“压缩饼干,巧克力,提拉米苏,咦,怎么还有姨妈巾。“正从浴室出来的白夙一看立马羞红了脸。
她咳咳两声,强装镇定:“那是我的。“
“奥。“安少博点点头:“我能理解我能理解。“
白夙却看着更为恼怒,一脚窜了上去,又擒住他的胳膊,按在沙发上,哼了一声。
安少博立马疼得呛出了泪:“疼,疼,快松手。这有什么啊,我有个朋友,最喜欢用妖姨妈血的头像了。“
“还敢说。“围着浴巾的白夙举起拳头但浴巾突然挣开。
安少博扭过头,避开眼睛:“我,不是故意的。“他憋红脸,还喘着气。
这一幕正好却正好被安鸩从外面的窗户看到。
大半夜的安少博看到窗户上有人影,在白夙感觉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啊__“的叫了起来。
安鸩推开半掩的门,沉声:“你们在干什么?“安鸩想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白夙吱吱唔唔背过头进入一间卧室。
安鸩扶起安少博:“还好吧?哪疼,我给你揉揉。“
安少博说:“腰疼。“委屈的样子。
“啊,要不要抱你回去。“安鸩担忧地说。
“好啊。“以为安少博会拒绝,没想到他却一脸欣然的样子。
安鸩叹气,感觉无奈。
“今晚你和嫂子睡吗?“安少博乖乖躺在床上,看着打算关门离开的安鸩,安少博的家只有两间房子。
“什么乱七八糟,我去洗个澡,今晚和你一起睡,很久没陪你了。“安鸩这样说。
“什么啊,谁要你陪。“可是安少博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抑制不住的兴奋。
安鸩还算健美的身姿沐浴在淋浴下,洗去这两日的风尘劳累,这小子,不会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