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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偶。
它有着雪白的肤色,乌黑秀直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背后,那一身喜庆的大红日式和服更衬托它的美丽。然而若不是那红玛瑙镶嵌的双眼,若不是那红得将要滴血的红唇,若不是那诡异的微笑,它真的会很美。
女孩拿起木偶坐在火炉旁,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微笑。但是细看却又多了一丝诡异——女孩有着木偶一样的雪肤,木偶一样的黑发,木偶一样的红衣,木偶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木偶身上有线,而女孩没有。
纤白的手指拉扯着线一点点动着,木偶也一点点动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就好像有人指导一样,本生疏操控木偶的女孩,慢慢地熟练起来。
“妈妈,你瞧!我会了!”
女孩突然间抬头,双眼的红色深邃得要流出来。而女孩看向的地方,是壁炉的上方,那里挂着一个穿满线的骨架。
“呲”,电鸣闪过,划开了天空。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照亮了火炉照不到的地方——女孩的身后——成千上万穿满线的骨架堆满了屋子。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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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随着一声清脆的叫喊在门外响起,李伟停止了讲课,向门外的女生招招手示意她进来。
女孩轻盈地走进教室,脸上挂着喜悦的笑,黑玛瑙般的大眼深邃的如星空闪闪发光,秀直乌黑的马尾在脑后甩来甩去,雪一样的肌肤,樱桃般的小口,又一身精巧可爱的粉红裙,活像一个洋娃娃。
李伟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说:“这是转校生白云纤,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好!”
“一定!”
“美女,交个朋友?”
……
女生的乖巧赢得了全班的喜爱,大家都为了她的到来而高兴。除了安子愉。
从门外传来一股寒气开始,安子愉就知道,白云纤还是找到了她。
这股寒气没有人感觉的到,只有她,只有她安子愉有这种刺骨冻血之感。她可是唯一一个从白云纤手上逃掉的人或是说木偶!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那是的安子愉在自己的家乡上初三。
那一天,安子愉第一次见到白云纤时,也像全班一样高兴。因为白云纤真的很美,美到让人无法嫉妒的程度,任何人和她站在一起都像劣质的木偶和精美的洋娃娃摆在一起。
那一天,白云纤为大家讲了个故事,是她之前生活的地方。她说离开这里后,会把这里的人和事以故事的形式说给以后她生活的地方上的人听。
那一个月都在下雨,那一个月一个村子的人都死了,因为地处偏僻无人知晓。
安子愉永远不会忘记那夜她外出找白云纤所说的白纤花,当她费了好大的力气爬上山顶时,村子里传来的一声声惨叫在山谷中回响一直到天明。
白纤花,她看见了,纯洁如雪,让人不敢沾污。可是就是这样雪白的花依附在人的尸体上,吸取人的血肉让自己开地旺盛美丽。它伸展出来的枝条,细长晶洁,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