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不管,你也要给我许个愿望!”咱们的北容小世子硬拽着小太子许愿。
祁墨珃也不好让他难堪,就许了一个愿望。身旁站着的北容谨好奇地拉着他的衣袖,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祁墨珃没有回答,面具下的嘴角轻扬,负手走开,只留下北容谨一个人傻站着原地。
“诶你!”北容谨急忙跟上去。
如墨的夜晚,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安谧而美好。
北容谨和祁墨珃随着人群来到一个地方,台上有一驼背老朽说道:“我们东家拿出了这世界独一无二的夜明珠做礼物送给今晚的有缘人。规则是这样的,首先要回答出老朽的一个问题,然后再问老朽一个问题,若老朽能回答出来则又再轮一次,直到回答不出来为止。”
老人的话一出,全场一片沸腾。夜明珠啊,那可是皇帝才享受到的待遇!要不是当今皇帝有点开明,不然这样的好宝贝是怎么也不会在这里见到的。
祁墨珃被一张面具遮掩住神态,不知他心中所想。可站在祁墨珃身边的我不由得联想一系列事情……只要我拥有了夜明珠,祁墨珃家都没的福分,我就比祁墨珃的老子还牛!所以就是一个意思:那珠子必须归老子我!
同样对夜明珠炙热的不仅是我,还有对面便服出宫的大皇子祁裕秀。
祁墨珃感觉有人在扯他衣服,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只见北容谨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
“祁墨珃哥哥~”北容谨乖顺的模样,“人家好喜欢那颗珠子,能不能给人家拿过来。”
祁墨珃僵硬着不动,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抽搐。没见过北容谨那么娘的模样,祁墨珃内心是崩溃的。怕是没等到老死,就先被北容谨给吓死了。祁墨珃好久才找回自己声音说:“为什么?”
“当然是祁墨珃哥哥你聪明啊!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差没上天了。”北容谨嘻嘻哈哈地说道。
祁墨珃不语,他想起了当初太傅被北容谨整得吐血的那段心酸历史。
北容谨见祁墨珃不说话,以为他是不赞同,当即笑道:“你要是不答应也行,只是怕你房里的名玩古画却是要替你遭了殃了。”
祁墨珃眼角跳了跳,他怎么看都觉得北容谨那笑声好阴险。北容谨的话提醒了祁墨珃,北容谨虽然脑袋笨了点,可是他摧毁宝贝的手段可是高明得变态。
祁墨珃还记得他珍藏多年的沉香木被他当木头烧了,价值的青花瓶也让他拿去插花了……现在想想都很心疼。
“好吧。”祁墨珃语气中些许无奈。
祁墨珃带着北容谨在众人的注目下走上台,老者笑呵呵说道:“年轻人勇气可嘉,就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了。”
祁墨珃恭敬地鞠了一躬,说:“请赐教。”
“太阳下山。打一字。”老者捋着胡须说道。
听完第一题后,北容谨深吸口气,突然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我靠!天文地理呢,五行八卦呢?为什么变成了猜字谜的游戏去了……我滴个娘诶!
“岁。”还好祁墨珃脑子没抽,那么简单的题应该都会。
北容小世子很不甘心,在地上画了十个圈圈祝福出题人全家。在知道小爷我就自己上了……忧伤,是那么的忧伤……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实力难分上下。除开台下一片拍手叫好声,空气中都弥漫着北容小世子淡淡的忧伤……为什么不是天文地理,为什么不是五行八卦?小爷我也要出风头啊!
终于,小世子忍不住了,要爆发了!
“咳咳,我说,我来出题吧。”北容谨扯着祁墨珃的衣角,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听完北容谨说的话后,祁墨珃很淡定,于是他十分淡定地跟北容谨说:“你来说吧。”
老者脸上浮现出和其他人一样的疑惑。老者说道:“既然你们是一起的,这位小xiong-di也可以向老朽提问。”
北容谨尴尬地说:“咳咳,好吧。其实我的问题也很简单。曾经有座山叫我真山,山上有座庙叫我真庙,庙里有棵树叫我真树,树上有把剑叫什么?”
老者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又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老者思来想去脸都青了,却不开口多说一句,只能干瞪着北容谨。老者重重叹了口气,说:“老朽输了。”
台下一片哗然,都想不出老者为什么会突然认输。台下有个人大声地说:“答案不就是我真剑嘛!”那个声音还特别的自豪。
突然间台下静了几秒,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大笑声。那个说话的人先是有些奇怪再仔细想了想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不禁脸都绿了。
北容谨恭敬地向老者鞠了一躬,说:“多有得罪了,请见谅。”
老者道:“即是我输了,夜明珠自然是双手奉上。”接着老者取出一个盒子交到北容谨手上。
北容谨打开一角,只见炫目的荧光映照了整个夜空,北容谨很快合上。
“哇!”台下惊叹声不绝于耳,对此北容小世子很受用。
北容谨心满意足地拉着祁墨珃跑路了,当然你要再不跑,等下被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捉住,有祁墨珃在,死倒不会,只是谁也不想惹麻烦。
但麻烦还是追上来了,那就是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祁裕秀。祁裕秀带着几个人在一个少人的地方拦住了北容谨他们。
“北容世子,本宫很想要你手上的夜明珠。只要你给我,无论你要什么,本宫都会答应你。”祁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