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字被叫的秦砚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紧张的看著物理老师,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回道看他,旁边的王业不停的朝他挤眉弄眼,秦砚不禁暗恼怎麽会在课堂上走神,若是班主任大概又要被训了。
物理老师是一个稍微有些福态的中年女人,平时都是和颜悦色的,很得同学喜爱。此时,她正担忧的看著秦砚,温声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麽?”
睡眠不足,被重重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後穴隐隐作痛,但这种事哪里能告诉别人?但这个像母亲一样温柔的老师的关心还是让他觉得有点鼻子酸。
身体和精神都相当疲惫的秦砚决定休息一下,反正他这个状态也听不进课,不如补个眠好了。
“老师,我不太舒服,我想去一下保健室。”
身为乖宝宝的秦砚要请假是轻而易举的,老师只是叮嘱了他要好好休息又拒绝了纯粹想偷懒说要陪同的王业後便允了。
保健室离秦砚的教室不远,就在综合一栋後面那栋的一楼就是了,值班的是两个保健老师中的男老师林逢。
“林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下麽?”秦砚眨眨眼,问道。
林逢习惯性的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淡淡一笑,问道:“当然可以,不过,先让人帮你检查一下。”
秦砚点点头。
先前他有低血压晕倒过,就是林老师照顾他的,後来每次来林老师都会帮他探热、量一下血压。因为最近似乎有不少人热感冒,因此也顺便测了一直体温,好在是电子体温计,不用夹在腋下,也快些。
“嗯……血压有点低。”
“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吧……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
“吃过早餐了麽?”
“吃了。”
“你睡一下吧,精神会好些。”
“嗯,麻烦老师了。”
保健室的环境还不错,但被单透著一股消毒水的味,秦砚没盖。被折腾了一晚,身心俱累,学校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庇护所了,至少在这里不用见到父亲和大哥。这样想著,没过多久便沈沈睡去。
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秦砚睡得很香。
秦砚习惯侧睡,睡觉时总会下意识的咬著大麽指,有心理学家说这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多数是缺乏母爱,因此在最放松时会表现出来,褪化成婴儿,蜷缩的睡姿也说明他在寻求在母体内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睡梦中,隐约梦见十三岁时第一次被醉酒的父亲强暴时的情景,撕裂的痛苦、腥甜的血液、野兽一般的低喘、少年嘶哑的求饶声,还有那充满著口鼻以及那个即使是自己也不曾碰触过的私处的麝香,就像深海中的旋涡,不断的将自己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场景蓦的一转,变成自己赤裸著坐在父亲身上,後穴塞满了情欲的白浊,随著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作可以看见父亲狰狞的巨兽。
秦砚为自己作这样的梦羞耻不已,但那种快感却如此真实,梦中不停的摇著腰的自己尖叫一声,抵在父亲腹上的yù_wàng喷薄而出,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扉“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震惊的男声把那呻吟压了下去,“你们在干什麽!!!!!!!!”
“啊──”体内的巨兽重重一挺,秦砚发出一声呻吟,随即转头,俊美斯文的青年站在门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大哥?”
“dàng_fù!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不……不是的……”秦砚看著愤怒的大哥,羞愧无比,想要拉起床单遮住赤裸的身躯,却被父亲一把扯开,道:“怕什麽,你大哥说的是事实啊,你就是一个淫妇,勾引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婊子啊……嗯……你的yín_xué正咬著我呢,再夹紧点……”
秦砚急得哭了,想要从父亲身上下来,却被父亲紧紧的禁锢著纤腰,强迫著左右摆动,难耐的呻吟声和水渍声混在一起更显淫靡。
“唔……啊──不、不要……呜呜……快停下──”最敬爱的大哥紧紧的盯著他,眼中尽是不耻与鄙视,像利箭一样朝他射来,在他的身上扎出一个个伤口。
“真恶心!”
真恶心!
“不要──”
“怎……怎麽了?”林逢被吓到了,急忙走到秦砚床前,发现这个温和的少年泪流满面,身上上濡满了汗水。保健室内开著空调,即使穿著两件衣服都不觉热,这汗流得有点怪。
“老、老师?”意识到自己刚才只是做梦的秦砚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不停的喘著气。
“做恶梦了?”林逢柔声问道,用手背探著探,温度高得吓人。怎麽会突然发起烧来了?用电子体温计一量,居然烧到38.4c!“不行,要去医院。”说罢拿起一件外套裹住秦砚,拿起车匙向停车场走去。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8
秦砚烧得迷迷糊糊,脑袋像团浆一样,眼皮又重又烫,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再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啊,好像是林老师送自己来医院的。
秦砚闭上眼睛,想起那个梦,眼泪又流了下来。
自己,真是很恶心呢。
居然和亲生父亲做那种事。
一定,会被大哥讨厌。
说不定,大哥四年前会突然离开去英国,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吧。
“小砚……你怎麽了?很难受麽?”被父亲告知弟弟发烧进了医院,便急急放下手里的事情冲了过,看到心爱的弟弟正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