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校?”听见这个词佐助挑了挑眉头,他对这个名词一点都不陌生,甚至他还参与了忍校教材的编写,当年以全校第一身份毕业的他即使在笔试上不如小樱也绝对不比其他人差多少,所以很多重要的内容都还记得清楚,他做的仅仅是将他脑海中的课本重新整合然后写下来而已,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因为佐助经受的那套由几代人尝试才总结出来的教育模式让他在编写课本上有着同时代其他人都比不上的前瞻性,引起了其他忍者的啧啧赞叹,要知道,除了佐助这个破格加入的,其他参与编写的都是各族的强者,他们都是因为战场经验丰富以及德高望重才被选来的,甚至为了润笔,宇智波还从城里请了一个大儒过来,而佐助无论是提出的理论还是句法都几乎无可挑剔这让那些人心服口服。
佐助表示其实面对那些人的称赞他是有些心虚的,但是碍于实在是不能将他的经历说出来所以只能沉默以对,谁知道这沉默倒让那些长辈更加高看了他几分,认为他有出色的才华却十分低调,并且能编写出这样的教材就说明他对忍者的本质深有体会,佐助几乎有些哭笑不得。
“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学校了,吊车尾。”佐助站起身,向外面走,但是最厉害是毫不留情地讽刺鸣人。
“去看看现在的学校和我们上的有什么不同啊。”鸣人回应道。
“不同?”佐助说了一个大实话,“我说啊,你真的记得你在学校学了什么吗?”他深表怀疑,要知道鸣人可是一个连分身术都无法完成的没能通过正常途径从忍校毕业的货真价实的吊车尾,要是他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当年上课鸣人可是将大半的时间都耗费在了恶作剧或者在班门口罚站上,你能指望他对学校上课有多深的印象啊?
“总之就是去看看。”鸣人被佐助问得有一点心虚,所以果断转移了话题,但他的后脑勺上却挂着几滴冷汗。
“呵。”佐助看着鸣人的样子也不戳穿仅仅是发出了短促的讽笑就任由他带自己往学校所在的方向走。
他出了族长家的院子,不出意料地看见了一群穿着各式族服的年轻忍者,那些女忍笑嘻嘻地站在樱花树下,而跟着他们的男性忍者则扛着笨重的相机给他们拍照,偶尔还会有穿着小褂踏着木屐的宇智波族人走过,她们有的为了风雅撑了油纸伞,在路过别族忍者时会微微欠身以示招呼,而那些别族的人则会挥手大力回应,这种祥和的气氛是佐助在上一世所没有体会到的,他出生的年代宇智波与村子的气氛已经足够激化,族地里更是只会有本族的人走动,村子的忍者则是连影子都看不见。
“鸣人大哥!”两人在路过点心店的时候被叫住了,发现是他在千手一族的小弟。
“哟!”鸣人了招呼,“你也是来买点心的吗?”
“是啊。”那个千手一族的小弟大大咧咧地回答,“阿重她想吃。”抵抗不住甜点诱惑的女孩子都格外喜欢宇智波一族的点心,这就苦了他们的交往对象,往往来宇智波排队买点心的男忍都不是为了自己嘴馋而来的,而都是为了讨好他们心仪的女孩子。
“阿重啊。”鸣人回想了半天,随后忽然促狭地对那个千手一族的年轻人说道,“阿重他喜欢草莓大福。”因为年纪相仿鸣人和这个女孩子也颇有交情,他已经几次看到对方一脸幸福地吃草莓大福的样子了。
“这不用鸣人大哥你提醒。”那个男孩子说道,“我当然知道阿重喜欢吃草莓大福了,因为之前她吃的那些都是我在这里排队帮她买的!”他说着说着就一脸悲愤,要知道宇智波家的甜点抢手到一种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每一次排队都无底洞。
“那还真是可怜。”鸣人口头上同情,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他似乎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好好加油啊,我先走了。”说着拉着佐助的手一溜烟地跑了,只余下那个目送他们离去的一脸羡慕的年轻忍者。
“真好啊。”他都要眼红了,“我什么时候才能那么随意地拉阿重的手啊。”语调竟然有些哀怨。
佐助和鸣人穿越了小半个村子终于走到了忍者学校,不过在那里他们遇到了出乎预料意外的人物。
“光殿下?”看着忍校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孩子,无论是鸣人还是佐助都很诧异,大名他竟然一个人在村子里乱跑都没有带护卫吗?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啊,鸣人,小叔!”光到底还是少年心性,与这两个和他年纪差不了太多的年轻忍者玩得很好,不说别的,就他对佐助“小叔”这个称呼,就比“斑大人”“泉奈世叔”来的亲昵了很多。
“你怎么在这里。”佐助快步上前到了光的旁边,“偷偷跑出来的。”他用了不容置疑的语气来问话显然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啊。”光也爽快地承认了,在会谈解释之后他并没有立即离开木叶,而是以考察为由预计在木叶呆上半个月,顺便还能赶上木叶建成的正式结盟仪式以及宇智波希望的一岁生日宴,“母亲大人不知道我出来。”他吐了吐舌头,一副孩子应有的样子。
“你想进学校看看?”佐助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就干脆做了个顺水人情,“正好后面那个吊车尾也想来见识一下,我们就一起进去好了。”
“可以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光脸上却一派欢呼雀跃,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