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尽管心里爽快,班主任仍旧对着张星宝高声呵斥,并指责张星宝说:“那是高二班的舒老师,还不给舒老师认个错?”
在学校里,得罪老师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儿。尤其传统观念中,尊师重道的思想是极重的。尽管知道班主任是为了自己好,但张星宝宁可开罪那姓舒的也决计抹不开面子跟着姓舒的道歉。
“我也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张星宝不理会脸色黝黑的舒老师一眼,也拒绝了班主任的要求。
那厢的舒老师听到了张星宝的话大感没面子,指着张星宝气呼呼的跟班主任说道:“申老师,你的学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打架,还辱骂老师目无尊长。这样的学生,不开除留在学校干什么。”
他又骂张星宝是学校的害群之马,是一锅鲜汤里的老鼠屎,是社会的渣滓人间的败类······
别说张星宝听了火冒三丈,便是班主任听了也脸色难看的很。
“舒老师,你嘴里积点儿德。”气呼呼的班主任嘴里可蹦不出啥脏字儿来,况且她也做不到如泼妇那样站在街头跟人对骂。
但张星宝可从没有顾忌过自己的形象,说到底他似乎也本就没有形象可言。因而跳脚,跟舒老师说道:“我是害群之马?我打架,你怎么不说说你的学生带人来欺负我们低年级学生的事儿呢?”
张星宝又拉过四胖和二高,指着鼻青脸肿的两人跟舒老师道:“你瞧我两个同学现在这副模样,都是你的学生叫人来揍成这样的。说害群之马,你的学生才是害群之马。”
眼看一大一小,一师一生要这么不顾形象的争论下去。领头的警察陈队长看不下去了,很是不耐的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话,并且道:“要吵等去了派出所再吵,现在都跟我去派出所去。”
果然,那地上的流氓们已经给抓上了车。
两辆车似乎也不够将所有人都带走,又招了几辆的士一起往派出所而去。
车上张星宝和张樱雪以及班主任挤到了一处,受伤的四胖和二高却给带去医务室疗伤。听班主任询问邹娇娇事情经过,于是邹娇娇和张樱雪便将事情大抵说了一番,就连食堂时的争端也没有略过。
既然要知道张星宝为什么跟毛鸡二毛结仇,食堂的事儿自然无法隐瞒了。而食堂的争端一旦说出来,张星宝曾经和邹娇娇谈恋爱的事情也就不可能不说。
得知前因后果后,张星宝明显感觉班主任看向自己的目光时那种意味深长的味道。饶是他脸皮厚,也是脸红耳赤外加忐忑不安。
“不是高年级的欺负你们吗?怎么后来倒在地上的反而是他们?”班主任放弃在这个时间段教育张星宝不能早恋的事儿,而是抓住她始终看不透的疑点进行询问。
“那帮家伙是来欺负张星宝的,但是他们根本就找错了人了。”张樱雪兴奋了起来,看着张星宝笑着问道:“张星宝,你是不是会武功啊?”
这句话搔到了张星宝的痒处,看着张樱雪那敬服的眼神又感受着邹娇娇同样好奇的目光,张星宝也顾不得这是警车。坐直了身子矜持的说道:“从小跟我爸练过一些。”
张樱雪不知道张保国,也不清楚张星宝的家世,因而问张星宝说:“你爸会武功?”
张星宝摇了摇头,道:“我爸是部队下来的,以前可是部队里的格斗高手。”
张樱雪明显不信:“部队里的格斗高手也不能赤手空拳一个打十几个吧?哪儿有那么厉害。”
“好了好了···”班主任见话题越扯越偏,打断了两人的话茬儿后,满是质疑的望着张星宝说:“听张樱雪的意思,那些混混都是你一个人打倒的?”
“那哪儿能错的了。”张星宝攥紧拳头,说道:“我便是一拳便能将他们打倒,这还只是我一成的功力而已。”
开车的警察见不得张星宝吹nb,把烟头从丢出窗外,跟班主任道:“申老师,现在的学生都挺能吹牛的啊。”
这话带着调侃虽没有贬义,但显然是不信张星宝的实力的。
班主任倒是不觉得这警察的调侃有什么不妥,她只是借机问开车的警察道:“警察同志,依你看我这学生去派出所会有事儿吗?”
那开车的警察倒是平易近人,也没有搪塞:“只是普通的学生打架而已,也不会备案。不过你学生把人打伤了,无论他是一个人动的手还是叫人来动的手,既然把人打伤了就难免得负责。主要得看那十几个挨打的人的态度,如果他们非要去医院搞个什么验伤之类的,到时候小心你的学生被他们讹诈啊。”
张星宝忍不住就脸色一变,他家可不是那种能够随便挥霍钱财的富贵人家。
“凭什么?我下手很有分寸,根本就没有伤到那帮人。”张星宝辩解道。
开车的警察摇了摇头,对张星宝生硬的语气不以为意,解释道:“他们非要去法院找你要赔偿的话我们警察也没有法子,不过你放心,毕竟是他们先动的手,所以就算法院宣判也不会吧责任全归拢到你头上。”
张星宝差点儿吐血,他是个一毛不拔的主儿。别说全部责任了,他压根儿是一点儿责任也不想负的。
“看来这事儿得通知家长。”班主任明显看出了张星宝的恐慌。
就在班主任拿起手机要拨打张保国的电话时却给张星宝拦住了,就见张星宝有些生气的道:“叫我爸来干嘛,他来了也没什么用。”
张保国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