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理合法,令堂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才放弃那么多钱?”
许果下意识地后退。
他摇了摇头:“还有你的那个男朋友,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除了把你送到鹭城去避风头,还做了什么?”
许果再后退,碰到了她刚才坐过的椅子,它被她一撞,磕上了桌沿,闷响过后,原地打了会儿转。
“你并不了解发生过什么,没有资格评价别人。”许果维持着镇定,迎上他的逼视。
宁青禾置若罔闻,眼中充满着执迷:“沈星柏根本保护不了你,其实你值得更好……”
“宁青禾,”许果还是慌了神,打断他的话,“请注意言辞,你这样也太失礼了。”
他盯着她良久,忽然笑了。
“等着吧,许果。”他认认真真地对她说,完全不像是玩笑,“我会让辛爱把这些钱都吐出来,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许果瞪了瞪眼,压下心中的震动,低下头从他身边绕过,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静学姐,”晚些的时候,许果在天台见着了华静,“你跟宁先生熟悉吗?”
“他?”华静一边把手中的饼干盒递过来,一边疑惑地打量着她,“怎么啦?”
许果摇摇手,也摇摇头:“没事,就是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想了想,“算了,你就当我没问过。”
“别别,”华静拦住她,笑得暧昧,“你对他有兴趣啊?”
许果不语,她靠在栏杆上吃了半块饼干,还是说了起来:“我和他是同届,不过也不算熟吧。他单亲家庭啊,家境还不错,只是没想到这么有钱,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回来以后,就突然入股静安,进校董会了,占股还不少。这校董会嘛,也不是光有钱就能进的。”
“诶,真的看不出来哎,高中的时候也没有听过他家巨有钱的传闻。”华静说起来,自己也感到好奇,“他妈妈好像也就是个企业高管,爸爸嘛……没什么存在感,我不是很清楚。”
单亲,出国多年,似乎突然之间拥有了来路不明的财富。这些信息汇聚到许果的脑海里,却无法串联出一星半点的线索,她毫无头绪。
“你怎么表情这么严肃啊?”华静朝她一瞥,哈哈笑了,“放轻松点儿,有钱是好事儿啊。”
华静思忖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且还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单身啦,校董里面就属他在学校里的时间最多,一看就是不着家的。”
“嗯。”许果点了点头,“谢谢静学姐。”
华静笑吟吟地道:“不客气,我先预祝你顺利咯。”
“许老师。”有人沿着楼梯走上来,发现了她们,“找了你半天,原来在这里啊。”
许果回头一看,是她的同事,同年级的一个班主任:“怎么了?”
对方说:“噢,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几个高一的老师想一起商量商量带学生课外拓展的事,你要不要一起?”
许果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华静的脸上露出了很新鲜的表情,玩味地对着老师看着。
刚开学的时候,这帮老师还暗暗跟许果较着劲,现在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
她推了一把许果:“快去吧。”
“嗯……好。”许果恍恍惚惚地就走了过去,“那走吧,杨老师。”
那老师也很高兴地“哎”了一声:“大家都在等你呢。”
“你在想什么?”沈星柏从身后抱过来,贴住了许果的脸。
许果从思绪里抽回,发现自己已经机械地搅拌了面前的罗宋汤很久了,它的汤汁变得粘稠,还在冒着泡泡,再开着这么大的火搅下去,只怕是会糊锅。
她赶紧拧小了火,盖上锅盖。一只干净的碟子放在了手边,抱着她的男人说:“你要的蒜我剥好了。”
这几天,沈星柏都会来公寓陪她们吃晚饭。
“嗯,谢谢。”许果刚要去准备下一盘菜的食材,手被他握住捏了捏。
“是不是累了?”沈星柏牵着她去了沙发上,“坐会儿吧,我来。”
许果没坚持,被他扶着坐下,仰起脸,一双眼睛眨巴着对他望,他亲了亲她,就转身回了厨房。
她也翻了个身,趴在沙发背上,隔着道玻璃门看他。
磨砂的小方格玻璃透不过太多光线,只能映出一点点模糊不清的影子。
他黑色的头发,白皙的肤色,还有素色的衬衣。
看着他专注的样子,许果感觉很安心。
沈星柏动作很利索,没多久,就处理完了要用到的食材,只等着许诺上完补习班回来,下锅炒一炒,就可以开饭。
他回到许果身边,看到她身上还系着围裙,手伸到她身后,替她解下。
她却误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