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慌脚地跪地磕头,不断求饶道:“求将军恕罪!”
将军放下曲起的左腿,看了丽姐儿一会儿,又抬起右脚,脚尖轻抬丽姐儿的下巴。
这般屈辱的姿势,让丽姐儿眼中噙着泪水。将军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下腹腾地烧起一把邪火。
他放下右脚,让丽姐儿以为他放过自己了,但随即他身子一倾,长臂一拉,把丽姐儿一拽,抱坐到了腿上。
丽姐儿吓得尖叫一声,对上将军写满yù_wàng的双眼,却不敢推拒。她坐在将军的怀里瑟瑟发抖,顾不上自己这般可怜的模样会更让男人心痒。
将军看着她的sū_xiōng,大掌放上去,用力地揉。
丽姐儿含胸往后躲,但背后捆住她的,是他强劲的臂弯。她无处躲闪,只能咬着唇,任他胡作非为。
将军美色当前,兴致高涨,正欲一亲芳泽之际,跪在一旁的坊主终于鼓起勇气,颤声道:“将……将军,我们舞坊只卖艺……不、不卖身。”
坊主说这话时,都不敢抬头看将军,是一直磕着头,结结巴巴说完的。
将军一愣,揉|胸的手一顿,低头问丽姐儿:“此话当真?”
丽姐儿点头如捣蒜。
将军拧眉,脸上像吃了苍蝇一样,用力把丽姐儿一推,然后站起来,拍拍身子,满脸嫌弃地又看看舞坊,对副将道:“没意思,回去吧。”
丽姐儿被推倒在地,转头看着将军离去的背影,庆幸只是虚惊一场。但这一惊一吓的,已让她浑身脱力。
她被扶回房间,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军队整装待发。
晏珑听说丽姐儿被将军非礼后,连忙跑到丽姐儿的房中,问她有没有事?
丽姐儿摇摇头,称自己没事,让晏珑不要担心。
晏珑站在窗边,看着以将军为首离行的队伍,跺脚骂了两句。
丽姐儿也站起身,遥望刚才对她胡作非为的臭男人,脸上没什么,心里却又羞又愤。
将军一身铠甲,骑着黑马,走在大街上,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总觉得有人盯着他。
他回头一望,只见白雪飘飘的冬夜里,一座张灯结彩的楼上,两名艳丽的美人儿站在窗前,一个薄怒、一个轻嗔地凝视自己。他浪荡一笑,赞叹道:“这舞坊……妙啊!”
临睡前,晏珑躺在床上,想起那个缺德将军,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不停地幻想暴打他的狗头、替丽姐儿报仇、再大骂他才是丑八怪的场景。于是越想越激动,越激动就越睡不着,到最后干脆起床,去院子里散散步,让自己冷静冷静。
院子里细雪缓落,她倚在树旁,双手揣进袖子里发呆。
起夜的徐锐奔去茅厕路过院中之际,看到树下仙子凝视远方,不禁又看得出神,竟一时忘了尿意。
晏珑余光瞄到他,已经习惯了他看着自己不说话,索性当没看见,继续靠着树想事儿。
向来没眼力见儿的徐锐,难得地看出晏珑不开心,竟然鼓足了勇气,走上前,低头安慰道:“你不丑。”
晏珑一愣,诧异他竟然对自己说话了。她转头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徐锐用出了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魄力,抬起头,对晏珑说道:“我以前……觉得女人都长得差不多。但是,见到你之后,我才知道……知道了……仙女长什么样。”
晏珑怔怔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会夸人。
雪花飘飘,更衬得他目光灼灼。
晏珑娇美一笑,站直身子,要对他的称赞道谢。
但还没等她开口,徐锐就捂住胯|下,涨红了脸,转身跑走……
他边跑边说:“我憋不住了!”
晏珑看着他急急忙忙地跑去了茅厕的方向,忍不住捂嘴大笑。
胤武末年,皇上驾崩。
因此前太子位悬,顾江山一时无主。
大皇子在京中以监国的身份处理朝政;二皇子手握兵权,抗击南续。世人皆以为两位皇子是兄弟情深,故国有危难之际,各扛起一片天,恕不知这其中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秘。
尤其是南部边关这一役,南续国可谓倾巢而出,而大胤帝国却只派出了二皇子手中的兵力。偶有世外高人看出玄妙,只道大皇子无情,二皇子义勇。
但得尽民心又如何?南关之役,不知要打到猴年马月。甚至,二皇子能不能活着回京,都是另一说……
天下兵权三分,作为大胤朝唯一一个拥有兵权的外姓人,向来勇猛无双的陆大将军,居然开始沉迷美色。
他隔三差五就从营中带兵,前往芳城的舞坊,包下全场,欣赏舞魁丽姐儿的曼妙舞姿,但并未再对丽姐儿做出过分的举动。
丽姐儿阅人无数,日子久了,自然看出将军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晏珑,却是愈发的讨厌这位缺德将军了。
他每次来舞坊,好巧不巧,都是选舞魁的日子。晏珑每次精心准备、日夜苦练的舞蹈,都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耽误。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