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应了。”
“叫一叫来回应吧。”许婉也有醉意了。在平时她怎么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刘绮仰头笑了,她没有说话,只是以亲吻和身体回应。她真喜欢这种略有些yín_dàng的幽默。
指尖浅浅地探着温热,紧紧贴着沙发的人喘息渐渐失去控制。
“离我近点…”刘绮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
“够近了,我已经感受得到你的心跳了。……很快。”
“我想你的可能也是。”
许婉换了手指,里里外外,连带出了许多的爱意。说来也是讽刺,她们在清醒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沉醉于彼此。
在刘绮的呻吟中还有许婉的喘息中,一切都愈发深入。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她们的灵魂连接起来并融为一体,再无法多想其他。
刘绮扬起头,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声音,无法掩饰许婉的这种动作带给她多大的满足。在酒精与情欲的作用下,她情愿放弃一切,永远沉沦于许婉带来的温柔里。她时刻都能回想起五年之前初见那人时的惊艳。那时她所想的是,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有什么是不能表露的呢?
而五年之后她们似乎都顾忌太多了。
她们住在一起,却远没有分隔千里只靠短信交流时心意相通。
何等的悲哀啊,静谧中的哀默比喧嚣中的眼泪要能刺透人心的多。
用身体接纳了全部的温柔,神智消散于快感之间。刘绮抱紧了许婉,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来表露心意。
除了呻吟与叫喊,似乎没什么能表达这种情绪。满是欣喜亦满是绝望。
外面的寒风席卷着秋叶,漂亮的胴体却置那一切于远方。
澎湃的快感催促微热的皮肤不停摩擦花芯,脆弱之地被一次次击破,刘绮再也无法承受。她抱紧了许婉,断断续续地吐出有关爱的音节。
又深又长,发自肺腑,神志不清的呻吟。
舌尖抵住爱人的温热朱唇微启浅浅吸允。刘绮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喊声回应,她再也无法表达更多了。
在刘绮的叫声中,许婉的脸也红了。
一再地贴近,一再地冲击。到最后,她们都再没有过多的音节。因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一切都结束于满意的叹息。狂喜的巅峰。人真是奇妙的生物,当身体全全被欲念所占据时,心灵反倒是清闲,只管想着爱或不爱便好。
刘绮真希望一切永远都是这样。真希望这种狂喜永不停止,她们能永远如此沉醉于彼此,没有半点生分,毫无顾忌地吐露心声。
可惜人于人之间的亲密就如樱花一般,转瞬即逝,随风飘零之后便再不见踪影。
想到这里,身子刚刚瘫软下来的刘绮竟然哭了起来。她多希望能像过去一样,多希望她们都还有足够的精力能将心里所含着的爱说出来。
许婉开始以为刘绮是难以承受这种刺激所以哭泣。但到后来怎么劝也无法使阻挡那泪水滑落时,她恍然明白了。
激情过后,竟然可悲地仅余沉默与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二
刘绮站在影片拍摄场地的门外,听见里面吵吵闹闹。那个家伙说的没错,剧组真的开工了——重新开工。
“你好,这里面不能进的。”门卫提醒说。
刘绮突然想起一句话:编剧和看大门的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看大门的可以进片场,编剧不可以。
“我知道,我不会进去的。”刘绮掏出手机,她给里面的那位朋友——导演——打了电话。
导演接通电话之后很快走出来。
“我记得你手里都没有剧本。”刘绮直截了当地开口。她很难控制语气里不含愤怒。
“我按照制片方找的编剧递来的剧本修改了。”导演说着递过了一叠纸,他料到了刘绮会这么说。
刘绮眉头蹙得愈发紧。她接过剧本,根据指点翻到中间。看了修改的部分之后气得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你就忍心拍这种东西?除了加一段拖慢剧情的不知所云的戏之外还有什么?”刘绮说着顺手把稿子往一旁烂桌子上一摔。
“我也不想把这种东西加到我的片子里,所以才拜托你回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写剧本多困难,牵一发而动全身,加这么一大段和剧本风格都不同的戏给这个角色,怎么可能?”
“至少尽量。”
“尽量?‘世上没有二流的诗人’,同理世上也没有模棱两可的二流的作品。想一想你的名字就要印在影院的海报上,你怎么能这么糟蹋它?”
“制片方这样要求,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在向你求助啊?”导演脸色极差。
“我都快向你求助了。这根本是所有人都力所不能及的事。”
“你明知道我根本没得选。”
“怎么没得选?你不拍,谁又能逼你拍。”
“他们会换导演的。”
“片子都快拍完了然后换导演?你就让他们换就好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刘绮说,“看看谁比较能挺。”
“如果我现在很有名,是很厉害的导演我或许会试试。但事实是我好不容易得到这次机会。我不能有半点闪失。你说的倒是轻松,可是我哪有能力去叫板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比如再等等也没关系。可是我告诉你吧,我们的情况不一样。我必须加快进度把作品推出去,没办法再等了。”
“何苦这么急。”
“我要成家了。我想稳定下来了,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