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绵绵多么情深意切,如今想来便有多少的不甘和怨愤。
突然又想起那个陪她到最后的女子,越清风不由的又流起泪来。
握着香囊的手刚刚抬起凑到眼前,但是才刚刚碰到脸颊,越清风却一下子猛地坐了起来。
抬手看着手上的东西,越清风楞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起身向外冲了出去。
“小姐你不是要睡了吗?”刚刚才出去没多久的小倩,见她慌慌张张的连忙凑了上来。
没有管她,越清风只是飞快的冲了出去。
“小姐,你不能---哎--”门口守门的婆子刚刚才凑上前,但越清风却已经越了过去。
“我的天啊,这算什么事儿,小莲你脚快赶快跟上去。千万不要让她跑出会什么不三不四人。”
朱嫂子大嗓门一出,刚刚才追出来的小倩立马怒了。拽着她的胳膊,小倩立马愤怒道:“你说什么?谁是不三不四的人了?谁给你胆子这么说的?小莲你也别动,等她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我我,我--你这死丫头.我只是---只是---”
嫂子被小倩拽住,小莲也吓得不轻不敢动作。
就在她们还争论不休时,越清风却已经一溜烟的跑向了西侧门。
越清风的小院在国公府的西面,西面平时甚少有人,守卫也少。等越清风一路跑了过去时,除去西侧门的两个守卫便再也没有碰到什么人。
越清风满头大汗的站在西侧门处来回打转,本来不想上前的守卫看了半天这才不甘不愿的走了过来:“小姐你是在---”
“我,我今天捏在手上的黑色面具呢?我记得我拿了进来的。”因为完全记不住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它给弄没了,越清风难得慌张起来。
“这--奴才没有看到。”小侍卫摇起头来,另外一个也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没有法子,越清风立马自己动手打开了侧门直接跑了出去。到了此刻她都有点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将那东西带了进来,或者说有人将它丢了出来。
慌慌张张的越清风疯了一般的在国公府外的路边的小道上,来来回回。
但是等来回找了好几次后,她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靠着身后的墙上越清风缓缓的看着四周的高高的灯笼,愣愣的滑跪在地上。
此刻她发丝凌乱,身上那件男装的第一个扣子也弄开了,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不堪。
自嘲的看着自己变脏了的白色衣摆,越清风缓缓屈膝将自己的头藏在臂弯中。
“清风你在找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在不远处,听到那声音越清风木木的抬起头来。
笑的温柔无比,已经观察了她变天的钟谦德。看着她一直捏在手心的红色香囊,神色不明起来。
自嘲笑笑,越清风扶着身后的青色石墙僵硬着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
钟谦德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目光从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移到她脖间的一抹白皙上。等她越走越近时,他的眼中再也无法保持住以往的平静,反倒有一种将要燃烧一切的火热来。
“清风我--”
钟谦德向前一步,但是下一刻他便完全的愣住了。
高高举起手中的红色的香囊,然后在他的面前轻轻的松手。
见它完全的落在了地上,越清风看着面前的人满脸鄙夷道:“以后不要再给我来这套,最后告诉你一声钟谦德。我讨厌伪君子,更加讨厌你此刻的眼神。”
脸色一下子刷白,见越清风竟然就这样越了过去。想都没有多想,钟谦德立马伸出了手。
一双眼睛一下子变成红色,钟谦德死死的捏着越清风的左手腕满脸不解道:“上次的花灯节你---”
“不要提上次”笑着转头,越清风眼中满是讽刺:“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你觉得好玩,我同样也觉很有意思。”
“你---”钟谦德将越清风捏的越来越紧。
低头将目光移到两人手上,越清风声音低低道:“钟状元不要一副你受了多大委屈的摸样好吗?你我到底是怎么样,大家彼此心里都清清楚楚心知肚明。”
“……”
对面的人一言不发起来,但却收起了一副饱受背叛的表情。
缓缓的笑了起来,挣开了自己的手。越清风低着头垂目停了半响,不久才抬头笑道:“这才对吗?对了钟状元清风已经决定参加今年的女官考试了。如果幸运可能会与你同朝为官,希望届时大人能好好的提拔一下小女子!咱们做不了夫妻情人,做个朋友同僚总还是可以的!”
第6章落马败北
看向越清风的双眼一下子深邃无底,仿佛藏着无数的东西。
就在越清风抬头时,钟谦德拿着折扇突然笑道:“清风想要做女官果然好志气,只是不知你是为了什么才想耗费大好年华去做一区区女官。要知道虽然你的身世有些听着不好,但单凭你身上还留着越家血。便也应该有人倾慕与你吧,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出此下策。“
脸上微微变色,她因为母亲的事情一直无人问津这种事情只要仔细打听都不是秘密。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怒,越清风做疑惑装:”状元郎也算是朝中新贵,只要慢慢经营,徐徐图之不愁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何苦这般的勉强自己,做一些自己不屑不喜的事情,这可当真让清风百思不得其解!“
钟谦德一直摇着的折扇,终于被他紧紧的捏着手心。而越清风也毫不畏惧的笑望着上他。
两人都死死的盯着对方气氛一时有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