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练习几遍会好的,把这个‘缠’字练好了,而且要注意,用的得是巧劲,不然力道大了,香蕉就会烂糊糊的。轻柔灵巧,方是上品。”
金七应是。
要说韩雁起这舌头,平日里说起话来不怎么样,可……可舔起香蕉来,那还真是又快又好!就他给金七示范的那几下,两根香蕉就这么被他用舌头给缠进嘴里吃掉了。
齐小白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转瞬即逝,冲着明盛兰道:“明前辈,你觉得怎么样?”
明盛兰打了个哈哈,道:“雁起一向很厉害的啊……哈哈。”
齐小白睁着眼睛,无邪的道:“什么,我说的是香蕉呀。”
明盛兰噎了一下,道:“香蕉?”
齐小白理所当然的道:“对呀,我看着那香蕉真新鲜,我都想吃了呢……”
明盛兰默默的咽了口口水,觉得嗓子眼有点儿发干……
这后面的招数饶是金七学起来也有些困难,待韩雁起和金七将盘中的香蕉都吃光时,韩雁起的喊道:“行了行了,这个就学到这儿吧。”
金七点点头,道:“受益匪浅,确实学得有些需要消化了。”
“不是……”韩雁起捂着肚子道:“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噗。”众人皆笑。
不过也是,这么一遍遍的示范,也该吃饱了。
“好了,接下来呢,我们来学学床调。”韩雁起慢条斯理的揉着肚子道。
金七脸一红,道:“怎么这个也……也要学?”
韩雁起瞪着眼道:“你可别以为只要叫得柔媚清脆就好了,这床调若是学好了,还能光是用叫的就让人泄了呢。”不碰不摸,光是用叫的,就让你脑中浮现出百般美景,生生的自个儿泄出来。
金七忙点头。
可明盛兰却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个,我有些身体不适,先行离去吧。”明盛兰支支吾吾的打断了教学。
金桥宵关心的道:“明公子,怎么会忽然不舒服呢,难道是昨夜浸了水的缘故?”
“不是不是,”明盛兰尴尬一笑,道:“老毛病了,杨意!杨意你也和我来,去帮我疗疗伤去。”说罢冲几人一笑,拉着杨意飞也似的逃走了。
齐小白奇怪的道:“明前辈看起来真是奇怪啊。”
金小仙抿着嘴笑道:“倒有些像害羞了呢。”
齐小白道:“啧。只是叫个床而已,用得着害羞?我倒是要见识一下舅舅的厉害呢。”说到这里,他又盯住了韩雁起□在水面上的肩。
水半深不浅,只浸到韩雁起胸上锁骨下,露出了肩膀,真是又白又嫩,他身形偏瘦,发丝上沾了水,水珠滴下来竟能盛在锁骨那小窝里,稍微一动,才慢慢滑下,顺着滴入池中。
韩雁起觉出一道灼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回首一看,是齐小白,当即冲他一龇牙,气哼哼的回头。挑衅!这肯定是挑衅!有艳戈难道了不起吗?也让你看看,咱们时花楼床技大师的功夫也是不赖的!
虽然说……这个床调应该不能同艳戈的本事比吧……要比恐怕也是同艳壶去比。
韩雁起道:“气息要绵长,软而不断,声音清而带媚,软而百变。”
金七从未学过这个的,有些不懂其中的意思,十分虚心的道:“请公子示范。”
“嗯。”韩雁起应了一声,然后半低着头,嘴里开始发出细细的声音……
开始只是十分细弱的,恍惚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只有近在咫尺的金七和耳力十分好的齐小白听清了。那声音,简直酥到了骨子里,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你筋骨里爬一般,叫的人心痒难耐。
慢慢的,声音大了起来……这时的□声高昂了一些,就像床上的人渐渐动情了一般,少年清澈干净的声线本该是禁欲的味道,这叫来却含着满满的情/欲。让人脑海中想象出一个年轻的孩子,被禁锢着抚摸,疼爱,他双目含着泪,喘息着求饶,却怎么也得不到饶恕……
一下下,长长短短,时断时续,时高时低……
高处便如莺啭,带着说不出的畅快一般,只是像是紧绷着的丝弦,绷着情绷着欲。低处则如猫儿低叫,从喉中发出软软糯糯的,能腻得死人的低低喘叫,断断续续,时不时更是猛的拔高,犹如那绷紧的丝弦一下抛到天际,把人的魂儿都喊丢了。
时而是浅吟,时而是呢喃,时而又是清澈慵懒的喘叫……直让人□焚身,双眼冒火,只想把他给拖来泄泄火。
就是金七这个女人,都忍不住酥软了身体,两颊绯红,双目含着春水。
到了这时,床调似乎也接近尾声了,那声音又开始低了下来。只是与开头不同,刚开始叫时,那声音是清澈细弱的,而这时,嗓音带着沙哑,尾音柔媚向上扬,还带着点点仿佛啜泣的低喘……
就在声音微弱到极点时,猛的又拔尖,被什么东西狠狠斩过一般,那丝弦抛到了最高处,绷的最紧时,铮的一下断开!
……至此一曲终了。
韩雁起这时才慢慢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面色自然,甚至连红都没红一下,目光更是清澈如昔。他弯着眼甜甜的笑了笑,道:“听清楚啦?”
金七仍然在震动中一般,呆呆的点了点头。
金桥宵也“啪啪”鼓起掌来,赞叹的道:“果然是神乎其技!公子一曲,余音绕梁呀。”她倒是也不害羞,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人叫个床他还绕梁三日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