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晚安。”
“没有晚安吻吗?”
希尔质问道。
邢霄没说话。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对方指尖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这才裹紧被子。
一觉睡的沉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然好了不少。
估计是昨天训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肌肉了,邢霄如是想到。
起床照常洗漱之后,因着今天出门的时间长,回来的时候可能已经很疲惫了。
邢霄寻思着先把康复训练做了。
这次邢霄趁着希尔日常晨练的时候,速战速决。
取出医疗金属球的时候,腿依旧是软的不成样子。
邢霄洗过澡之后,才踱步着移到次卧,撤了脏床单,收拾好药剂的残留,又喷了去味剂,才打开房间里的自动清洁功能。
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像往常一样有司机或者副官跟着在,只有他们两个。
军校的位置离首府很近,是一个独立的小行星,但周围基本都是自然风光,没什么娱乐设施,远离繁华。
“以前我们就是在这儿读的书,基本一待就是一年,暑假有三个月。每个周末会有通往首府的专列,可以出去玩。”
“那个时候还有一条规矩,如果选择的大方向是前线实践的话第二性别必须是。而且除了最后两年实习期允许进入娱乐场所,之前甚至连隔壁学院的o都不允许接触的。”
“真的假的?”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在校期间和同僚超出朋友之间的关系,毕业后就各自结婚头都不回的例子。”
邢霄没接话。
毕竟装了那么多年,这种场合似乎不太好意思接话。
“不过我们应该是从小认识的缘故?那个时候就觉得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应当也和我走过余生。而且一想到你以后和别人躺在一处,抱着别人喊哥哥,所有毫无保留的事情都是展现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心里就各种不舒坦。”
“不管第二性别分化成什么,都只能是你。”
“你小时候内心…还挺丰富的。”邢霄虽然完全没印象。
但从对方这种胜利者的语气中,居然也体会出来了一点儿当初那种意难平又纤细敏感的年少情怀。
“那是。有一段儿时间你和一个走的特别近,见了我就远远打声招呼。他也是军裔,家里从他性别分化的时候就给他配了未婚妻。”希尔说到这儿笑了一下。
“但那个时候也是幼稚,半夜还偷偷哭过,心想着明明小的时候你特别粘我的,不管怎么欺负你你下次还是会粘上来。”
“看来小时候我受.虐倾向就挺严重的了。”
“怎么说话的。也就是抢了你的零食玩具这种程度,结果抢一次你养的猫抓我一次,疫苗都打出抗体了,然后我不知悔改,下次还抢。”
邢霄:“……”
三岁看老这话是有道理的。
不过邢霄倒是不太记得他养过宠物。
“不过你当初那个性子,能主动表白,还能特别直白的说,想和我…咳咳,真的挺意外的。”
邢霄的脸色倏地变了,“有吗?”
“有。”
“有机会你会记起来的。”
“唯一后悔的就是当时没录音,让你日后想赖账都赖不了。”
邢霄没急着接话。
早上的时候明明已经好全